陈月娥的担心是有原因的。
她知道自己的弟弟有时候会犯轴。脑子不是太灵活。
如果是在其他人的面前，她肯定不会承认。但是在杨岳的面前，就没有什么好讳言的。顺溜确实是有点毛病。
也只有杨岳才没有嫌弃他。还发现了他射击的天赋。
“你放心。顺溜的枪法很好。没有人能够打败他。”
“他是在执行命令吗？”
“应该是吧。”
“应该是？不是你的命令？”
“不是。”
“他不是你的人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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