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铺子是武德九年,也就是前年玄武门之变后,大概是十二月的事,阿郎想买个铺子,便到牙行问问。可是刚到牙行的坊门口,便看到程……宿国公正带着部曲砸人家的店。

        店家都跪地求饶了,宿国公还是不予理采。阿郎看不下去了,便去找宿国公理论。哎……”

        杨云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脸上的无奈、苦笑一揽无遗。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了?”

        “原来,宿国公之子程处默被平康坊一酒肆小娘子给迷住了,便将此小娘子赎了身,在外用低价买了个宅子养起来。

        这事不知怎的让宿国公知道了,把程处默一顿好打。打完了儿子,又去牙行砸人家的店。”

        “这又和牙行有什么关系?”

        “奴才该死,怪我没说清楚。”杨云憨憨的笑着,又道“那宅子的后面是齐王的私宅,玄武门之变后,齐王家仆挟其幼子到那里躲避。

        这处宅子秦王早就知道了,便派尉迟大将军带人去清理。不知怎的将房子点着了,当时风很大,根本救不了火,把半个坊都烧了,而那半个坊正好都是齐王的产业。

        大火中传来了人的惨叫声、诅咒声,其中有句咒语最恶毒……”

        “什么咒语?”杨义好奇问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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