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请外公见谅!义儿在没来岭南之前,对外公的家事,甚至包括母亲之事均一无所知,义儿甚至不知道还有个母亲。不知外公能否给义儿解惑?”

        老人苦笑了一下“都是外公当年种的因,才有如今的果,这也不怪你父亲,他当初也是受害者。”

        “义儿愿闻其详。”

        老人瞄了一眼直勾勾看着自己外孙的云儿,嘴角不由抽了抽,他知道这小妮子在自己这外孙身上沦陷了。

        随即问杨义“你在端州城应该见过杨恭石了吧?”

        “是的,义儿已经见过他了。”

        “嗯,见过了就好办,外公就不用那么费劲的去解释了。”老人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解释起来“外公是前隨立朝九老之一鱼俱罗的帐下大将龙岗,曾跟随鱼相南下灭陈朝,之后便派往杭州驻守,后调到荆州。隨末乱世,各路反王纷纷自立,外公在那时也成了箫铣的部下,但外公并不赞同他们的做法,因此丢了官被困荆州的家中。

        后来,任城王率大军来围剿,外公便带着你两个舅父适时投靠,并协助任城王将箫铣打败。随后又跟着李靖大将军乘船南下,对杜伏威、沈法兴进行围剿。由于外公对水上作战比较善长,也对当地的地形比较熟悉,便很快将那里的反王各个击破。

        后来论功行赏,外公授荆河县侯,继续驻守杭州,而你两个舅父授封县男,在荆州任职。可这两个混账玩意的心思却不放在仕途上,而是背着外公离职了,带着唯一的妹妹悄悄来广州经商。后来外公才知道,这两个混账玩意到广州经商居然是受他妹妹,你的母亲指使的,真是气死我也!”

        杨义听到这尴尬了,原来自己那么喜欢赚钱是遗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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