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哪敢啊!属下还想多活几年呢,你看我父亲已快七十……”

        “别老岔开话题,说说你是怎么处理的?”

        “有求必应!”

        “连编造谎言,骗他州人口的事也答应?”

        “这个骗与不骗尚且没有证据,只是崖州刺史的一家之言。万一真有人在振州城周边的河滩里捡到了黄金呢?如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冤枉了他!”

        “好吧,你说的这话也有道理。但这事本都督要派人去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看看到底是谁编造的谣言,让崖州境内突然减少了四万人,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哎呀,我的大都督呀,还查啥查呀?在崖州境内消失了四万人,可振州却增加了四万人,又不是跑到敌方去了,就当是崖州支援一下振州的发展了。你想想,他振州境内只有三万人,而崖州境内却有十三万,不分一点人给振州,那里的税怎能收得上来?他那里要求修衙门的事已经报过好几次了,都没钱下拨,就是因为他那里收不上税。”

        “嗯,他那里说要重置一个县是咋回事?”

        “还能咋回事?突然来了那么多人口,总该分流出去吧?在那穷乡僻壤之地,不将人分流出去,迟早把振州给吃垮不可!”

        “行吧,行吧,他的事我不管了,你看着办吧!但是有一条,三年内可以不收税,但是他得把州城城墙、衙门给修好了。如果还有富余的钱财,再把其他四县的城墙也修一修,别跟前两任似的。”

        “这个,大都督呀,不是修一修的问题了,而是需要重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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