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摇摇头：“账不是你这样算的。除了他们的机会成本，还有我店面一天的营业额汇总，这些给同类竞品中是有排名的，影响了排名就影响了我后续收入。
另外，他们这次在我这里得到了不好的购买体验，以后也不会来了，那他以后的收入我也挣不到了。
并且，每个人都有二十五个客户。他们身后的客户资源我也别想要了。这样算下来，五百万太少了，起码要一千万。”
“得得得，打住！”
顾客忍不住说道。
怎么让林凡算起来越算越多了。
再这样算下去，自己只好砸锅卖铁了。
“怎么，不愿意出这个钱？好说，我给执法局的人联系。”
林凡说着就要打电话。
“停！我没说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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