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台长眯着眼睛，“陌太太请讲。”
唐雪摩挲着牛皮纸文件袋，“我们签两份合同怎么样？为期五年。”
“对外，就说森川在县电视台打广告，每年广告费4000万。”
“我记得你们广告费是1500万一年吧？对内，我和老陌每年只要零头，剩下的，你自个儿留着花。”
唐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钱台长不禁跟着唐雪的思路走，他陷入了沉思。
这是全款变分期了？与其拿着来路不明的全款，成日担心受怕，不如变成每年吃回扣？
思及此，钱台长抚掌大笑，他不时瞟着陌天阑。
“陌太太果然是心思玲珑的妙人，我没意见，如果陌总同意的话，我就去准备合同！”
陌天阑则在想，用作广告费他没意见，但今年的费用，他必须让洛浩出了。
“哼，要去就快去，当心他们来了。”
钱台长哈哈大笑，连称呼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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