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布袋,从袋中取出一方老砚,面带可惜,
“听说华振自诩文人墨客,只是可惜了我这方砚台,你要实在过意不去,把念竹身上凌澜的股份拿回来就是。”
陌天阑猛一跺脚,气急败坏说道,
“小雪,这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开玩笑?”
“念竹身上的股份有什么用?实的都在我们手里,还在意那些虚的做甚?”
眼看砚台完美无瑕疵,唐雪把它小心地放回布袋里,轻轻地摆在沙发上,阖上木箱,抱着它起身直视陌天阑,
“洛启明一系列的骚操作,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甭管它是实是虚,只要是白纸黑字的,都可能发生意外。”
陌天阑摇摇头,怎么想,凌念竹都不可能生出洛启明那种争权夺利的心,
“你多虑了,我们从不让她学习生意上的事儿,早已防微杜渐。”
“你莫不是拿股份的事情来激我?好让我态度端正地打了那电话?”
唐雪噗嗤一声,连白眼都懒得赏他,自顾自往地下室走去,
“礼都给你摆在那儿了,打不打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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