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太黑她没注意,这会儿在车上,凌念竹不断瞅着不问锁骨那儿的刺青,不问忍俊不禁。

        “凌小姐有什么话就直说,您这样,我回去就要被b…就要被温老板打死了。”

        凌念竹反应过来,自己一个已婚妇女,露骨的盯着别人锁骨看,真的很像狂魔。

        她连忙双手捂眼,不好意思道,

        “对不起啊,不问先生,主要是你的刺青太眼熟,我好想在哪里见过。”

        这会儿开着车,不问不能向凌念竹鞠躬道歉,他只好摸了摸自己的刺青,

        “说起来还要向您道歉,对不起啊凌小姐,那天在机场,是我给你扎了一针。”

        怕她多想,不问补了一句,

        “只要您养好身体,怎么惩罚我都行,给我扎一针也行。”

        想起温泽闻站在电视机旁边说的那些话,她没资格怪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必死的局,要不是温泽闻出手相救,自己现在会是个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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