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闻笑出了声,把凳子往她的方向靠了靠。

        感觉到两人气氛有所缓和,凌念竹悄悄凑近温泽闻身边,抬头仰望着他,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表白,我很开心,能被大帅哥喜欢,我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凌念竹单手撑在床边,另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紧贴,在温泽闻眼睛比划着,

        “阿泽,人不是靠虚荣心活着的,我们的缘从上一辈开始,可似乎,我们就差了那么一点分,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从凌念竹流产以来,温泽闻即时天天守着她,她也没讲过这么多话。

        他面带沮丧,气馁中还带着几分不服气“你又怎么确定,他和你就是缘分天注定?”

        凌念竹整个人放松地躺在床头大靠背上,指着自己恬淡地笑了,

        “我眼中那个无所不能的阿泽,因为我变得都不像自己了。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一段好的关系,是两个人都能从中变得更好。”

        “对不起,我不仅无法回应你一腔热忱,还让你退步了,变得越来越不自信。”

        温泽闻喉头一紧,他抿着嘴,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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