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你不会把我们丢掉不要我们了吧?”顾小刀跟到门口,可怜兮兮的问道。他心里还记着二娘娘凶巴巴的话:你婶婶在路上就会把你们卖掉!

        赵晚将雨披穿好,给挎包里的钱票本结婚证都留下来,只带了点零钱,笑着说道:“家当都压在你们哥仨这,婶婶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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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麻烦你再帮我查查,或许是漏掉了呢?”秦川医科大学的校办,赵晚再一次的恳求着档案室的主任。

        带眼镜的同志气的把名册递给她,“你自己都看了三遍了,我也打电话给各个系的班主任,前三届后三届,都没有京市户籍的赵晚同学,别说京市的没有,就连叫‘赵晚’这个名字的女同学也没有一个!”

        赵晚麻木的走出秦川医科大,这里没有‘赵晚’,那她原来的父母家人呢?他们还存在吗?可惜她现在去不了京市,没办法查到京市有没有她原来的家人。

        大雨淋在脸上,没人看得见她的眼泪汹涌的停不下来。

        她上一次哭还是顾北川死后骨灰送来的那天,赵晚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日子还得过下去。

        从今往后,她只能做姜晚了,用姜晚这个名字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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