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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川和姜晚走后,傅宝英看着沙发上除了药品还有大包小包的特产,这都赶得上过年去丈母娘家的阵仗了。
她说道:“老赵,我看姜晚那闺女,我心里就一阵阵的痛,好像从我心里挖掉的一块肉,你说我这人天生的性子淡,但对她我就有种说不上来的亲切。”
赵彦儒一拍手,“别说你,那天晚上她抱着我哭,叫我爹的时候,我真觉得她就是我闺女,她哭的稀里哗啦,我心里也碎了一地。”
两人唏嘘了一番,也不知道为什么两口子都有这种感觉。
傅宝英突然说道:“老赵,你还记得1942年的时候,我怀过一胎没到三个月就没了,也不知道那胎是男是女,姜晚那孩子也是42年生的吧?”
“是啊,当时咱们还说过,是女孩就叫赵晚,男孩就叫赵迟。”
妻子42年那一胎意外滑胎,过了几年又怀了一个,就是那个不成器的老来子,取名赵迟。
赵彦儒一咂摸,顾北川他小媳妇还真是那年出生的,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说道:“你别想了,人家姑娘是有爹妈的,哪能给你当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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