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宝英吃了晚饭出去串门子唠嗑,才听说段银芽下午跑到服务社找姜晚,急急忙忙的跑回家,进门就问:“晚晚,段银芽找你没好事吧?”
姜晚靠坐在床上,手上捧着本书,抬头笑道:“还是不死心想要京市的房子,被我给怼回去了。”
傅宝英坐在床沿上,忧心忡忡,“不行,我明天再催催你爸,说好你白借房子,一下子签了好几年的约,g委会要给你颁发奖状的,怎么还没有寄过来?”
她又压低声音,“说起来你这孩子心思就是细,一年前你就假装库房招了贼失了窃,还特意跑到派出所报案,你那时候就防着顾北川的舅妈来要挟了?”
姜晚合上书本,她哪有那先见之明,“当时怕家里有这些东西遭人眼红,我就和顾北川商量了一下,干脆就说糟了贼丢了东西一劳永逸,并不是专门防段银芽的,赶巧了而已,也幸亏我提前做好了准备,现在才不怕她威胁。”
当初那几个小贼是顾北川找人来演戏的,当晚就给西厢那些东西运出去藏起来,白天姜晚去派出所报案,家属区闹了贼这还了得,上头的意思是不要声张悄悄的查,这正合姜晚的心意。
所以当初知道她家失窃的没有几个人,段银芽如果带人来抄,她什么东西都搜不到。
这头段银芽回去越想越气,凭什么啊,她花了一千块钱才买来这个g委会的主任,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本想震慑姜晚,没想到她宁愿被抄了也不给别人。
她暗自咬牙,那就不能怪她了。
段银芽心肠也够狠毒,知道姜晚铁了心不肯给她一点点好处,那她干嘛要让姜晚好过呢?她选在姜晚预产期的时候带人上门抄家,她自己就是g委会主任,自己举报自己受理,当天就带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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