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当医生的,到哪里不是救死扶伤。”赵晚软磨硬泡,说了一箩筐好话,“战地医院在后方,没你想的危险。”
最后赵晚保证,实习后听家里的安排回京,傅宝英才勉强同意。
1967年,赵晚跟着导师同学,坐了三天的火车,再转汽车,最后部队派军用卡车,给这些远道而来的师生们接到战地医院。
住宿条件不好,简易的板房里是八个床位的大通铺,淋浴要出去,比城里的条件差远了。
同行的女生里面,五个女生是护理专业,剩下三个女生才是外科实习医生。
“哎这一路上可累死了,今天不用去报到了吧?”袁培培选了个靠窗的床铺,仰躺上去,闭着眼睛叹气,“早知道这么艰苦,我就不来了。”
钟小玉选了个挨着她的床铺,放下自己的行李,先拿了个小镜子照了照,又拿出梳子重新梳了头发,“嫌辛苦,你回去呀。”
袁培培没理她,她跟钟小玉不对付。
赵晚没理会宿舍的小插曲,她将齐肩的黑发随意在脑后扎了个马尾就要出去,袁培培看见了,以为赵晚这就要去医院报到,导师都说了让她们女生休整一天,她去报道了别人怎么好意思偷懒。赵晚这么积极做给谁看!
“赵晚同学,你不用这么拼吧。”反正赵晚家里有亲戚在医疗系统,就算她在实习医院打酱油,将来也能分到大城市工作。
“你管我呢。”来这里又不是享福的,赵晚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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