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顾思义。我迁怒似的捶了下抱枕。

        那天那句像是告白似的话语对我影响太大了,虽然后面顾思义又发了什么让我不要介意,喜欢我是她自己的事,她会努力之类的,但除去心怦怦跳地不可控制,留下的后遗症却是颓丧和气馁。

        如果是七年前,我估计会高兴的睡不着觉,但我已经不是大学时的小女生了,我会考虑很多,那场冷战后的不辞离别,像根刺,时刻提醒着我,需要冷静。

        这场发烧来得太快,我随便找了点东西垫肚子,然后吃了药,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退烧药有安眠的效果,我一吃下去,不到一会儿就睡着了。梦里和现实都在天旋地转,分不清今夕何夕。

        最后是大门的按铃声把我吵醒,头晕到炸裂,我根本提不起力气从床上起来,本来不想理,可那声音一直不停地响,吵的人根本忽视不了,我只好坐起,艰难地出了房间门,路过客厅,开了大门。

        “谁啊。”

        开了大门,还有一道防盗门,我抬眼看着防盗门外的人,感觉自己真的病惨了,都眼花了。

        “圣诞快乐。”对于突然的出现,顾思义也有点不好意思,“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说的,可是你一直没有接。然后,嗯……我妈知道阿姨的电话,告诉了我,我……我……阿姨告诉我今天是你的生日,她一直打你的电话都打不通,然后让我来看看你。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来……”

        防盗门开了,顾思义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身前的人撞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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