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被人领养了?楚松宁思考,脑海里蓦地浮现出一张人脸——那是小时候的他。
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七岁的小孩瘦巴巴的,脸上一点肉都没有,瘦白的胳膊上还有大大小小新的旧的被烟头烫伤的痕迹。
烟头烫伤?这是怎么一回事?楚松宁皱眉。
还没进门,“楚松宁”就闻到了屋子里浓浓的酒味。用钥匙打开门,从门口到客厅,路上都散落着不同牌子的啤酒瓶子。屋里弥漫着冲天的酒气,一个面颊酡红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抱着酒瓶坐在沙发上,老旧的电视机传出新闻主播夹杂着电流滋滋声的不甚清晰的声音。
记忆表明,那是“他”的养父。
兴许是听到门口的动静,早已喝醉的养父微微眯眼看过来。见是楚松宁,开始骂骂咧咧:“回来了杵门口干什么?还不快点进来做饭!”
骂完后,养父又开始昏昏欲睡。
像是绕开楼下的垃圾堆一般,“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绕过酒瓶子和坐在沙发上的养父,循着记忆回到了自己房间。却没想到再次打开门时,一个啤酒瓶子直直砸了过来。
所谓的养父明显在“他”进房间时又喝酒了,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说话间酒气熏天,合着屋子里的古怪气味,几欲让“他”呕吐。
“楚松宁”已经懒得和他起冲突,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家。“他”快步走向门口,被无视的男人瞬间暴怒,嘴里骂着脏话,跌跌撞撞冲过来。
“他”站定,从口袋拿出一叠钱,放在桌面上,面若寒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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