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里,项蕴舟垂着头。

        铁青的锁链链接着床头铁艺装饰,和他瓷白的手脚,使黑越黑,白越白。

        他不记得这是第几天,只知道来送饭的人已经来了很多次。

        他周围都是绍兴酒的味道,是那个男人为了让他熟悉和臣服自己的信息素所做的布置。

        可是除了让人犯呕,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了。

        他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卑劣至此,他明明拥有无尚的荣光,却依然乐此不疲的试图用权力压迫他人。

        明明是那样低级的事情,也可以被他包装成为深刻的爱意。

        然而他看的清楚,那不是爱,只是占有欲作祟。

        景恒推开门,门外的光线照射进来,只能看得到他一个黑色的轮廓。

        他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站在外面,盯着已经有些瘦弱的项蕴舟,声音里面带着不容置疑的悲悯。

        “何必呢?是我给你的东西不够好还是不够多?做我的伴侣,有这么让你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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