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风闻言,也不隐瞒,转首对着他和烛辰道:“第一起凶案大约在一个月前发生……”

        “当时的死者一共十一人,因本就是一名不见经传的修道小门的弟子,而且亦不排除是因私怨泄愤杀人,故而虽然那些人俱都十分蹊跷地死于‘夺魂’,但亦并未在修真界引起太大的恐慌,”上官灵风思虑着道:“然而据此仅过了不到数日,居然又有另一个修真门派惨遭屠戮!”

        “而这一次死者更多,总共二十七人,且亦全都死于毫无征兆的魂魄离体,”上官凌风摇了摇头道:“而且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从那些死者的死状上来看,显然俱都死于某一相同的瞬间,甚至就连搞清楚眼下的情况到底为何,继而稍作抵抗都未能,便直接殒了命!”

        “而到此刻为止已经有七个门派相继被害,死者多达上百,蜀山派亦因此亡故十三人,而最后一个被害的正是茅山一派,于方才的那片密林之中,死于夺魂者二十四人!”

        伽蓝尚且没有完全明白上官灵风口中所说的那些各派的弟子均“死于某一瞬间,且毫无反抗之力”到底所谓为何?

        直到他在对方的带领下,看到了前日死在他们方才所去的那片树林之中的,此刻已然被搬运到了蜀山大殿中的那批茅山派弟子的尸体。

        伽蓝有一瞬间,甚至都没有察觉到那些人全都是已死之人。

        因为那些被摆放在大殿之中的茅山弟子此刻不仅俱都面色如常,甚至就连自己在死时的动作居然都保持的十分完好……

        有的人神色轻松隐隐含笑,似是正在同身旁之人有说有笑地插科闲聊;有的人面带忧虑之色,正急步向前行进仿佛生怕自己脚程慢了,耽误了自己将要去做的任务;有的人似是赶路途中口渴,正将随身携带的羊皮水壶举到唇边仰着脖子意欲饮水;有的则将腰杆挺得笔直,面孔板得死紧,就连走路时都务要要求自己谨遵礼教、一丝不苟,就仿佛生怕会叫旁边的其他同门看轻了自己一般……

        “……”伽蓝站在那些看似还“栩栩如生”实则早已死去多时的茅山弟子之间,只觉得就连脊背上的鸡皮疙瘩都忍不住层层冒了出来。

        也就是说这些弟子甚至直到死时的前一刻都还根本没有意识自己实则已经大难临头,性命不保!是以,就连稍作抵抗的动作都未能来得及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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