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就像要糖吃,要了一次没要到,他可以继续去要。但是要的次数多了,得不到回应,他的脸皮也就越磨越薄。
恋爱中的双方对彼此有所期待十分正常。当期待落空,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抱怨,耍委屈,但是他不同。
他只是个暗恋闻谨之的人罢了。闻谨之没有必要去承担他的那份期待。
如果他今天把委屈明晃晃地和闻谨之表现出来,闻谨之会不会察觉到什么?
毕竟为了一个朋友的生日忙里忙外去打工赚钱,却放着卡里的钱不用,不论矫情与否,这种感情确实过重了,也好像不是一般的朋友情。
如果闻谨之察觉到他的喜欢,说不定,以后他连呆在前者身边偷偷期待些什么的机会也没了。
沈驭冷静下来,对着闻谨之点头:“我们吃饭吧。”
两个人吃得不多,只点了五六样菜,它们盛在精致的盘子中被端了上来。沪菜多浓油赤酱,用料极为新鲜。摆在最中间那道煮河虾是闻谨之最喜欢吃的一道。
虾是用的活虾,剪掉头须后冲洗干净,开火下锅,除了葱姜盐酱油味精等基本调料,还辅以花雕和话梅一起烹煮,不多时,一只只河虾呈现出明亮的橙黄,捞出后摆在盘中,一只只河虾紧紧蜷缩在一起形成一个圈圈,视觉上令人愉悦不少,花雕的酒香和话梅的香甜也扑鼻而来。
沈驭夹了一只小虾放到闻谨之的碗中,看着他将虾放到口中细细咀嚼,问道:“怎么样?”
闻谨之放下筷子,回答说:“壳很脆,肉也很嫩。味道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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