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沈驭很乐意跳兔子舞,跳的时候还傻笑,跟耍宝似的,可是他现在已经长大了,怎么可能在全班同学面前表演这么羞耻的舞蹈。
“李老师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沈驭双手合十做拜托拜托状。
谁知李老师不仅没答应,还转手从一个女同学那儿借到了一个兔子耳朵发箍交给他:“别废话了,上讲台去。”
沈驭早就领教过李老师的厉害,没办法,只得认命地接过兔耳朵发箍戴到头上。
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尖叫,好多女孩儿都手捂嘴巴两眼放光死死盯着沈驭。
沈驭扭扭捏捏地走上台,眼神飘忽不定,每次看向闻谨之都会和那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撞到。
闻谨之没有笑,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激动,他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专注又认真,深色的眸子清澈得如一汪泉水。这个人的神色不带有丝毫审视的意味,他的坐姿也没有任何压迫感,这给闻谨之带来一种温暖而又坚定的感觉。
每次闻谨之以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沈驭都会产生一种错觉——那种眼神是专属于自己的。
耳朵微烫,升高的温度蔓延到脸颊,搞得沈驭又羞又臊。沈驭心中微微发慌,也不知道自己耳根红成什么样了。
闻谨之怎么还在看他啊?这样下去他要怎么跳兔子舞?真是幼稚死了。算了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快点跳完下去。
沈驭心一横,双手握成拳举到胸口,一副英勇就义的夸张模样,只是正准备摇爪子的时候,下课铃声及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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