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已经比之前冷静了许多,开始复盘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重色轻友本来就是人性,难道他要因为这个去责怪闻谨之吗?回忆起搬离宿舍前所发生的的一切,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小媳妇在跟闻谨之闹别扭似的,连分居这种事情都搞出来了。
沈驭懊恼地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一会儿看手机,一会儿听大门口的动静,但都没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沈驭等消息灯到凌晨三点半,熬不住便睡了过去。伤心的时候他睡得早,六点不到就醒了过来。
急忙打开手机一看,没有半条消息是闻谨之发来的。
失落感霎时间侵袭了他的四肢百骸,仿佛一瞬间陷入泥沼,心中的不平与委屈越是激烈,他的身体越是往下沉没。
原来自己就算作为兄弟,对闻谨之来说也并没有那么重要。连一句解释都不肯。
不是的,闻谨之当时就解释过了,只是他不信罢了。
好在今天是星期六,用不着顶着这幅丧容去学校上课,也不用面对闻谨之。
消沉了一个上午,沈驭肚子应时响了。因为阿姨的缘故,冰箱的菜一直都是满的。但是他现在不想下厨,又不想点外卖,只好去小区外对付两口填填肚子。
谁料一开门就见到一个脸上流油的中年黑衣男人站在楼道里,一脸打探的神情。见到沈驭后,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换上谄媚的笑容,双手不住地搓:“你就是...我表侄子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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