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装鸵鸟终究不是办法。

        沈驭微微扬起头颅,让空气缓缓地吸入鼻腔,到达肺部,充盈整个胸膛。心脏被拿捏在第二个人手里,很不安,却又不得不谨慎。

        不过深呼吸后,确实好像又多了那么一丁点的勇气。

        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生怕打扰了那人。他缓缓推开门,准备接受闻谨之面对面的审判,却发现宿舍内空无一人。

        他一口气缓了过来,捏着心脏的那只透明的手也跟着卸下了几分力道。

        现在他只需要等着闻谨之回来就好了。他要当面和闻谨之说一句对不起。

        心头事暂时卸下,取而代之的是疲累。沈驭头有些痛,昏昏沉沉的,想到床上睡一会,又怕一觉睡到天光,就设了个闹钟趴桌子上眯了会儿眼睛,没想到这一眯就是一晚上。

        沈驭是被冷醒的,两只胳膊发麻,根本动不了。雨越下越大,如果昨日的雨带来的是凉意,今早的雨就是寒意。

        沈驭的头疼得快要撕开,等手脚都能动时,他摸了一把额头,发现烫的吓人。

        拖着沉重的步子,沈驭钻进被窝,打了个寒颤。他现在不想吃药,只想把手脚暖一暖,这一下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沈驭发觉有人揭开了被子,在他身上套了一件衣服,又给他穿上了鞋,最后把他背到背上,去了个亮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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