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邹舒舒问他这些年过得好吗,他也想问自己过得好吗?和父母的之间也就那样了,倒是在闻谨之身上栽过不少回。
红酒不伤喉,直直灌入咽喉。沈驭的心就如同漂浮在水面的朽木,闻谨之总有办法把他往水里按,让他喘不过气,睁不开眼。
邹舒舒见沈驭这样,倒没了之前的逗弄心思。
“喂,你没事吧?”
“别说我了。你这几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邹舒舒坐到一旁翘起二郎腿,环顾派对上形形色色的男女,精致的眼妆掩不住疲惫的神色:“还行吧,按部就班,派对上的精英,学业上的垃圾。”
沈驭仰起头,对着空气轻轻一嗅,“好闻。”
“你也觉得好闻?也是,毕竟是谨之哥哥送我的。”邹舒舒此刻的笑容不似刚才那般客套,倒有几分真情流露的味道。
“怎么,还惦记着人家?”双眼逐渐涣散,沈驭歪过头笑了两声。
“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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