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面吃得很快,闻谨之结了账,把一早准备好的白色菊花从长木盒里取了出来。
墓园很小,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那一方墓碑前。
“妈,我来了。”闻谨之蹲下身,将那束菊花轻放在墓碑之前。
“阿姨,沈驭也来看你了。”
墓碑的上黑白照片里有一位中年女性在笑,长发披在肩膀,笑着的双眸有光,一如闻谨之那双眼睛的温柔。
能教出这么好的闻谨之,作为妈妈的她肯定也是一位不平凡的女性。可惜她离开得太早。
冷风吹动石缝里长出来的小黄花,一阵麻麻雨飘来。今天闻谨之穿得休闲,上身套了一件带帽兜的卫衣。沈驭知道,要是头被淋湿了,闻谨之会感冒,于是将帽子给他拉到头上,“我来除草,你再跟阿姨说会儿话。”
闻谨之妈妈是怎么死的,他并不想知道。那些细节是闻谨之一生的痛,他不会以关心的名义去扒开那些伤口,满足所谓的猎奇的心理。
静静地陪着他,守着他,知道他。
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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