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海南一周,他还没主动联系过闻谨之,净是闻谨之给他发消息打电话。但是他一次也没有回应过。
不是出于报复心态,而是不敢。
他是一只鸵鸟,勇敢过后依旧想把头埋沙子里,以图躲掉勇敢带来的延时副作用。
文伯也催他赶紧回去,毕竟春节就快到了,到时候沈家少不了应酬。
到时候妈妈也会回来,大家都会聚在一起,就像他小时候期盼的那样。
也许是长大了许多,他并不像以前那样渴望团聚,也不会再傻傻地像小时候那样对父母毫无顾忌地表达孺慕之情。
每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妈妈要自由,爸爸要钱权,只有他想要陪伴。
前两个人都太过强大,不论是意志还是手段。
他们不会为沈驭停留,不会为沈驭改变。
普通父母所需要对孩子付出的精力,他们都有资格让保姆和管家代劳,妈妈爸爸这四个字在他们那里成了两顶名号。
所以有条小虫子爬到了沈驭的心脏上面,在那儿蛀空了一个洞,然后又用寂寞把洞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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