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闻谨之的母亲想要他结婚生子后,沈驭的心就变成了一潭死水。

        以至于范妮的出现都没有怎么刺激到他。那时候他想的是,是不是范妮这个人都无所谓,只要闻谨之喜欢就好。

        可是与魏曼莎的偶遇却为心里的那潭死水挖了一条沟渠,涓涓活水流入,弄得沈驭的心思又活了起来。

        告白还是不告白?这个问题沈驭已经思考了足足五天。

        衡量来衡量去,无非是把以前那些东西又在脑子里循环好几遍,告诉自己成功的几率有多少,或是失败之后他会付出什么代价。

        好无趣的自我博弈。

        辗转反侧后,沈驭凌晨三点索性从床上翻起来,给远在国外的表姐任筠打了个电话。

        “我给你说件事。”

        “你说。”

        “我有个朋友...”

        “嗯嗯,然后?”任筠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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