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些女生一点也不矜持做人,难道不应该为了送你水然后给每个人都送麽?”

        江夏听着他们的调侃,也笑了,伸直了食指左右摆动,故意刺激道:“那是爸爸有魅力,你们啊!不行。”

        “我可去踏马的,说谁不行呢?谁是爸爸呢?”

        陆云洲说着话就去勾江夏脖子,把他往地上按,江夏一个踉跄,拿着红牛的手摆动着。

        嘴里告饶:“行行行,谁说你们不行了,我第一个反对。”

        打打闹闹已经走了一段路,此时正好在程淮他们打篮球的那个球场边停下。

        终于被放过的江夏一抬头就看到了程淮。

        此时傍晚,九月份,天黑得晚。

        远处的夕阳给半边天都染上了颜色,属于城市的高楼只剩下一幢幢暗影。

        太阳只落了半个,还有一半在发着光,天幕下的校园被覆上了暖暖的金红的光韵。

        少年的影子被天边投过来的光拉长,此时有一部分正和江夏的身体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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