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远在家乡中的妻子还在等着我带钱回家呀,呜呜呜,我香料也没了,钱也被抢光了,你还、你还强了我,我怎么回家面对自己的妻子?”喻泽欢啼哭,哭得一颤一颤的,就连影一额头上都落下了冷汗。

        这、看起来,这位公子与主子有不可说的关系,但、但是公子已经成家了,还给主子戴绿.帽了?不,好像是主子强人所难?就算是真的,公子现在说出来,是不想活了?

        虞淮的脸色唰的变黑,他转过身,看向被影一抱着的喻泽欢。

        “你说你已经成家了?”虞淮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是!”喻泽欢咬咬牙,强装镇定。虞淮的眼睛好恐怖,深沉得看不见底,该、该不会想要杀了他吧。喻泽欢躲了躲,恨不得把头缩进去,但是——影一是虞淮的人啊,他躲不掉。

        “影一,把他给我!”虞淮又开始发话了。

        “哦不,我要回去山洞里。”喻泽欢挣扎着想要离开影一身边,就被虞淮提溜到手上了,对上那双阴沉得仿佛要下暴雨的眼睛,喻泽欢内心泪流满面,他大概不作就不会死?

        “说清楚,你身份,住在哪里,一切信息我都要知道。”虞淮拎着喻泽欢,对上他的眼睛。

        “喻泽欢咬了咬牙,灵奚人士,秦臻,家中卖香料为生,三年前娶了许氏为妻……”

        虞淮捏着喻泽欢的脖子,眼里渐渐起了杀意。

        “既然——你已成亲,为何要招惹孤?”他一点点地捏着喻泽欢的脖子,看着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忽而想起昨夜,也是这人脱了衣服抱着他在寒风中给他取暖,也是他,用身体给自己解毒。

        这人救了自己,虞淮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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