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苟一个月。

        喻泽欢快乐地吃了个苹果,珍惜这剩下一个月的大好时光。

        身体完全好起来后,喻泽欢也去上了一次朝,还是和往常一样,朝堂中众臣有来有往。

        “喻相,臣有事相报。”大臣们低下头颅,双手举着奏折。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让大伙儿听听。”喻泽欢懒洋洋地道。

        大臣日复一日赘述的内容差不多,最近朝中近来无大事,有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比如说,要修皇陵啦,预算不够;要在京城修一座宗室庙宇,预算又不够。

        有些还有点建议的大臣会说,某个地方赋税过重啦,某个地方出现了极大的冤情,闹到了大理寺,里面牵涉了不少人。

        以往的喻泽欢,对于大臣们送上来的奏折,总是会认真的过目,提出切实有效的办法给他们,但是,大臣们永远不会满足,转个头就在后面说他指鹿为马,□□独断。

        “本相今日不是很舒服,这等小事,就让三皇子殿下练练手吧,毕竟,殿下可是未来的天子,大鹏展翅扶摇九千里,本相不敢拦着三皇子的路。”喻泽欢明目张胆的讽刺。

        “本相下朝了,你们有什么好好商量,把结果写在奏折里告诉本相就行了。”于是乎不留恋地走了,到底有些不放心国家的决策,留了点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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