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大义凛然地端着水杯过去了,“我……”

        路洄一回头,陈言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给贺然,弄,弄……点水喝,你看,看他嘴唇都,干,干裂成啥样了。”

        言下之意路洄你还好意思对病人这样嘛。

        路洄当然不好意思了,他刚才就是太生气了,气贺燃拍戏太拼命,不顾自己身体,可这事细说起来,跟贺燃也没什么关系,他是受到伤害的那一个,而责任方呢?能怪剧组吗?能怪搭戏的那个演员吗?不能。

        只能说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意外击发了空包弹。

        谁都怪不得,但带来的后果,却是要贺燃去承担的。

        经济损失什么的,都是其次,身体健康才是重中之重。

        路洄气不过啊,但这也没法说,只好起身给陈言让开位子,然后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看陈言拿着小勺给贺燃小心翼翼地喂水喝。

        柏锋临再回来病房,已经很晚了。

        路洄坐在椅子上低头发消息,陈言坐在沙发上困得不住地点头,听到轻微的关门声,他猛地抬了下头,看见是柏锋临,头一下不点了,瞪大眼睛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对面的路洄被他夸张的动作弄得直皱眉,刚要说他两句,转而想起什么,起身向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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