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瑛不急不忙,淡淡道:“无论在下出身如何,不过一员白丁,大人乃官老爷、一方父母,岂是在下可比?”

        司马瑛的话,仔细一想,其实啥也没说,半点也没有回答知县的问题,还神秘化了自个儿的背景。偏偏就是让人跳不出一点儿理来,还觉得好听。

        知县官场老油子了,自然也听出了其中关窍,可是还是那句话,他听了不生气。

        知县笑了笑,既然司马瑛不愿坦诚家门,他也不强求,转而道:“不知公子有何高见,定要本县后堂相会?”

        司马瑛方正色道:“大人见谅,却是在下多事了。贵县这桩案子不是百年难遇,也是惊世奇闻。办得好了,旁人赞大人一句青天老爷;若办的差了——”

        司马瑛故意卖个关子,发现那知县大人正竖直了耳朵倾听才道:“上官可要说大人教化不利,地方上才出了如此伤风败俗、丧尽天良的事。”

        这后果,那知县也不是没想到,只是再被司马瑛着重提出,不由有些心慌,忙道:“不知公子以为如何才能办得好?怎样又算办得差?”

        司马瑛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故作高深地道:“什么是好?在下不敢妄言。但若大人真的当堂命人打了那冲出来说话的秀才相公板子,就一定是办得不好。”

        师爷在旁边听了半天,不知道司马瑛打算干什么,至此才明白原来她是为那莽秀才说情来的。

        要是救那妇人,师爷自忖做不到。搭救一个迂腐秀才还是手到擒来。

        闻言,立刻补充道:“正是。大人恕小的冒昧,适才小人就想说话,那秀才看去便仪表不凡,想来也不是故意冲撞大人,只是文人迂腐气重了些。都说刑不上大夫,这酸秀才虽称不上大夫,却有一股蛮气。若大人当真给他上了板子,他一时激愤,一个气不过,在堂上再闹出什么事来,岂不坏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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