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蝶兰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在分开后,她用了一段时间定下心神,然后便向李珣讨要搜神冰蚨。

        「我依妳的吩咐,制僵了牠,才放在里面。」李珣一边从怀里掏出个玉瓶,一边笑问:「不过,若是怕牠寻到我们的踪迹,杀了便是,何必养起来?指不定便多了个脱漏行迹的祸害。」

        「我喜欢,不成吗?」

        水蝶兰当真是半点儿道理不讲,一句话便将李珣噎了回去。

        不过,李珣连苦笑都还没来得及放出来,水蝶兰又笑吟吟地拍拍他胸口:「放心吧,我这也是为你好。我也知道,这小东西一看便是「子蚨」,而「母蚨」一定是在我那个便宜师弟身上放着。

        「哼哼,当我不知道么,不过就想用这个玩意儿做饵,等我一口吞下去罢了!」

        「妳现在不正吞了么……」

        这话李珣当然不会明着说出来,他也相信,以水蝶兰之能,便是踩着陷阱跳下去,也有能耐毫无损的翻上来。

        水蝶兰手上结了几个符印,覆在玉瓶之外,似是断去了子母蚨之间的联系。然后笑呵呵地将玉瓶收起来,心情看上去相当愉悦,愉悦到让人摸不着头脑。

        李珣尝试分析无果,干脆不再多想,此时天光大亮,也差不多该赶路了,他招呼了一声,飞动身形,水蝶兰哼着不知名的歌调跟上来。

        她心情倒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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