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欲曙深蓝色的天空下李珣和水蝶兰并肩飞行度并不甚快倒似是被风吹着走。

        在他们后方秦婉如抱着羽侍便如一只离了群的鸟儿孤独的身影若隐若现终究还是消失在莽莽群山中。

        水蝶兰忍不住回头去看末了想和李珣说话只是这厮一直低头沉吟没有注意到她的态度。

        如是再三水蝶兰终于耐心耗尽直接一掌拍上了李珣肩头:「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在想某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搞小动作究竟是说他们锲而不舍呢还是面皮太厚?」

        明知他在转移话题水蝶兰还是很配合地向侧方一瞥也笑吟吟地道:「人家立宗以来就是这么做的是你大惊小怪。」

        李珣回之一笑忽地折向朝西北方飞去。

        水蝶兰返身跟上奇道:「你做什么?」

        「难得让人家挂心我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免得失礼。」

        此言出口好似冰珠撞击清亮冷澈便是隔了数千里那寒气也直抵听者心口。

        水蝶兰哈地一声笑再转脸看时那边凝结的水气已彻底消散手尾虽结得干脆可怎么看都有点儿仓促狼狈的感觉。

        转向之后二人的飞行度飙升何止十倍数千里的路程也就几个呼吸间便到。

        此时太阳还未从地面线上冒头两人已经看到了水镜洞天之前那株参天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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