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月一直都非常清楚自己的病情,也一直都知道,她的针灸之术,救不了他。

        秦敏忽然觉得自己好傻,自己不就针术厉害一些,再厉害怎么能敌得过他顾北月呀?他是云空唯一的医尊,是云空医术第一人。他都办不到的事,她如何能办到?

        当初的五年之约,还有这两年来他的积极配合,原来都是他有意为之,要她亲身经历,亲眼所见;要她信服,要她放弃!

        秦敏看着顾北月苍白而依旧温和的脸,突然想不起来过去的两年,她和他是怎么走过来的了。

        她的手里,紧紧地攥着带血的手帕,她的唇紧紧地抿着,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刻,她有多想多想扑到他怀里去大哭一场。

        可是,她不可以,她没有。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喜欢”经常会打扰一个人,“爱”不会。

        她淡淡说,“你好好休息,我让医童在外头守着,有情况立马叫我。”

        说完她便走,没有留念,没有纠缠。

        秦敏一回到屋里,正好撞见芍药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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