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特别特别凶,珵儿真有些怯了,悻悻放手,站在他背后,不知所措。
“到底怎么回事?”宁承问道。
珵儿叹息了一口气,“屋里说吧。”
进屋之后,宁承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珵儿这才想起了自己在煮酒。
她连忙冲到桌边去,见壶底的酒没被烧完,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这可是我哥给我找的三百年雪雕。”
宁承瞥了一眼,没做声。
他嗜酒,但是,酒这东西影响不到他什么。他不醉自己的酒,也不贪别人的被杯。
珵儿特殷勤地倒了一杯酒来,“尝尝,绝对合你的胃口。”
宁承没接,冷冷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不说。”
“先把酒喝了,我就告诉你。”珵儿笑得贼兮兮的,别说谙熟她手段的宁承了,就是不熟悉她的人见了她这贼笑,都会猜测她在酒里动手脚。
“说!”宁承的耐性基本是要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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