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甲类部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随时随地的考核,无处不在的考验,绝对不会因为你是一个考核单位都放弃对你的考核。在这里,哪怕进行一场演练,也没有绝对的胜负方。

        常规部队一百年不变的红军胜利蓝军失败绝对不会在这里上演,他们一切以生存出发,一切以实际出发。也许一方劣势,几乎被彻底干趴下,可只要他们能有办法反败为胜,哪怕是最卑劣的方法都是可取的。

        生存,在生存面前所有的道德礼仪原则都是苍白的,能活下去才是王道,生存的真正含义;任何卑鄙无耻下流都是可取的,为了活下去,生存的基本原则。

        所以生死线的考核组也会随时面临考核,并且比更多的考核都要残酷、严厉。

        “呜呜呜呜……呜呜呜……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呜……”

        山下传来一个小孩无助的嚎哭声,撕心裂肺,传到了山顶。

        “咦?怎么有个小孩的哭声?”连长的眉头皱了一下,吩咐道:“下去看看。”

        这里是特甲类部队的考核基地,出现一个小孩非常奇怪。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因为基地外还是有居民的,一些少数民族的村寨,有时候会出现误闯进来的情况。

        萧援朝在哭,光着屁股蛋子,浑身上下都是泥土,身上还有被杂草割开的伤口。尤其是小腿,更是鲜血淋淋,上面插着一块炮弹破片。他一边朝山上的第一道防线瘸着腿走,一边放声大哭,使劲摸着眼泪,时不时的摔着跤。

        睡饱了开始哭着找妈妈,萧援朝越哭越想妈妈,越哭越伤心。他把所有的委屈都在对妈妈的思念中哭出来,哭的是稀里哗啦,泪水不止。

        听到哭声,已经有驻守在第一道防线的特种兵跑下来,看到是个光屁股迷路的孩子,警惕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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