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萧援朝唱起了歌,

        歌声中,他左手拿着手术钳,开始取右臂枪伤的弹头。依旧是一颗接着一颗,在一首歌唱祖国唱完之后,夹出五枚弹头。

        一首歌唱祖国唱完了,萧援朝又换了一首歌,同时把止血钳递到稍微有些颤抖的右手上,开始取左臂的弹头。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六颗、七颗……

        整整七颗弹头从萧援朝的左手臂取下来,与先前的弹头汇聚在一起,形成一小堆。

        二十四颗弹头,他从身上取出了整整二十四颗弹头!

        这些全部是射进身体的流弹,虽然不是致命伤,可绝对是伤。是伤就疼,尤其在没有任何麻药的情况下,一个人一把手术钳夹出来更疼。

        可萧援朝没觉得有多疼,他一边唱歌,一边捏出弹头;一边唱歌,一边用白酒冲洗伤口,撒上云南白药用薄膜把伤口封的死死的,再缠上纱布。

        一切都是那么简单,一切都在轻松中进行,甚至萧援朝还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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