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满是郑重与严肃,举起右手冲直挺挺跪在自己面前的兵人敬了一个共和国的军礼。

        共和国的军礼不是随便敬的,它只敬给真正的兵,真正的军人,以及真正的男人。

        跪在地上的兵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军人,可他又是绝对纯粹的兵。当他活过来,懂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男人的时候,达到了他为兵的最高点,像烟花绽放在辽阔的天空一样:虽转瞬即逝,却曾经绚烂。

        “兄弟,站着!”萧援朝抱住兵人,用力将其搀扶起来,让其从跪着变成站立。

        a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瞳孔中的色彩出现微妙的变化。如果有人注意他的双眼,会清晰的捕捉到一缕炙热。

        “a。”老人挥挥手。

        得到命令,a立即走向前,狠狠一掌切在萧援朝的脖颈上,将其击昏。

        萧援朝没有反抗,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a的实力不知道会变态成什么样,或许任何反抗在他面前都是无效的。

        “我造出了你们,你们就是我的。”老人盯着a,沉声说道:“你们的使命就是服从,服从我任何下达的命令。你们不需要有思想,只需要服从。你们是最强的战士,而最强的战士永远以服从为荣耀。”

        a站的如同石雕一样,面无表情,双眼冷漠的目视前方。刚才他瞳孔里的炙热消失了,似乎只是轻轻一跳,立即被从小接受的训练压制的无影无踪。

        人的思想是可以改变的,你把一个人当成猫来养,那么他就是猫;你把一个人当成狮子来养,那么他就是狮子。

        猫或许会变成狮子,但狮子永远都变不成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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