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般的涌来速,潮水般的退去,走向城里的每一个角落,四面八方散开。

        他们的散开,意味着瘟疫也跟着四面八方的散开。因为他们现在也变成了瘟疫源,可以把瘟疫传染给每一个完好无损的人。

        摩尔死了,达达布变得混乱不堪。整整一个下午,到处都能听到清脆的枪声。

        武装组织与武装组织之间开始了争斗,小规模的冲突遍及每一个角落。

        可到了傍晚,咳嗽声取代了枪声。没错,就是咳嗽声代替了枪声。几乎每一个人都在咳嗽,青年人、老年人、妇女、儿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

        “……”

        当黑暗把达达布城笼罩的时候,这里已经变成咳嗽之城。你所到的每一个地方,你所能听到的任何声音,都是咳嗽。

        瘟疫的第二阶段特征开始体现了,如同流感一般,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席卷全城。不,不止全城,因为城里的人在流动,向城外许许多多的难民营流动。

        大的、小的、官方的、民办的……瘟疫被带向达达布的每一个角落。可范围绝对不止这么一点,它还在蔓延,因为索马里自由党也变成了瘟疫源,他们在撤离,很快就会把瘟疫带向战乱的索马里。

        可以这样说,在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里,侯晓兰制造的瘟疫源已经开始呈现爆炸的方式蔓延。如果不制止,谁也不知道这次的瘟疫究竟会造成多么大的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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