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紫沉默了,她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或许她无法接受,但无法接受也得接受都宝宝所说的唯一事实。

        天亮了,达达布城里城外依旧充斥着痛苦的咳嗽声。只是咳嗽声中多出了一些吐血的声音,大街上也出现倒地爆毙的情况。

        很奇怪,倒地暴毙的大多是强壮的年轻人,至于老弱妇孺则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似乎病毒对年轻人的伤害比对老弱妇孺的伤害更大。

        不止是达达布,瘟疫已经蔓延到周边的地区,甚至蔓延到索马里,向西朝着乌干达蔓延。

        这是一场让人束手无策的疫病,开始引起肯尼亚政府,以及红十字、联合国的重视。但是他们晚了,没有在第一时间介入,而是在爆发的高峰时期介入。

        任何事物进入爆发的高峰时期都是难以控制的,就像泛滥的洪水。你可以在洪水没有来临之前修造各种抗洪设施,可你休想在洪峰高涨的时候将其堵住。

        各种医疗设施、医疗组、观察员在疫情爆发的时候赶往达达布,可惜现在赶来真的没有多大的用处了,因为完全控制不住。

        对症下药,现在所需的就是对症下药,否则谁也不可能力挽狂澜。

        “咳咳咳……咳咳咳……”萧援朝一边咳嗽,一边朝达达布医院走来。

        他的脸上透着浓浓的无奈,灰溜溜的滚回来找侯晓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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