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性情冲动,他认定了齐文海贪生怕死,听着他这些话只觉得部都是推托之词。

        他豁然起身断喝道:

        “不敢就是不敢,不过就是贪生怕死,怕被魏寰知晓之后寻麻烦罢了,又何必找这么多理由?”

        “枉我往日还觉得是个忠正之人,如今看来,跟那些谄媚圣前,胆小怕事的佞臣有什么区别?眼见着魏寰得势,百年趋炎附之,简直愧对丞相之名!”

        刘彦身旁的几人也是被齐文海的态度惊到,听着刘彦这般谩骂齐文海时,顿时面面相觑。

        其中那个之前曾经骂过魏寰牝鸡司晨的瘦高男人也是满是不屑的说道:“算了刘大人,人家顾着自己的丞相之位,怕得罪了南阳公主,想要做那奸佞之人,又何必强求他。”

        “他不去,我们去就是,等到陛下知道此事之时,我倒是要看看,他这个丞相到底还坐不坐得住!”

        齐文海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

        他能一路踩着他人尸骨,从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走到今天,又怎么会没有半点自己的底气,他不愿意跟魏寰作对,只不过是因为他比这些人看的更明白,也看得更清楚而已。

        见着刘彦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贬低于他,齐文海也没了跟他们扯皮的心思,脸上也是冷沉了下来。

        “我这个丞相做不做得住,还轮不到柴泽来说了算!”

        齐文海站起身来,看着那个瘦高男人顿时变了脸,直接冷声说道:

        “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眼下的情况去行宫求见陛下根本不是明智之举。”

        “南阳公主行事的确张狂,可她有张狂的本钱,如今皇城之中军权政权在她一人手中,连皇子都不被她放在眼里,们又拿什么去跟她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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