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卿闻言挑挑眉,“原来说的是这个。”

        她并没有隐瞒她替君璟墨压制心蛊的事情,更何况那心蛊本就是南疆之人养的,殷万生知道详情,她就算是想要隐瞒也瞒不过,所以姜云卿承认的很是坦然。

        “那血是我的,但是心契又是什么?”

        殷万生松口气:“是的就好,否则旁人若是以血喂养了心蛊,便能彻底牵制璟墨。”

        他缓了缓,才又继续说道:

        “心契是心蛊食血之后便会自动生成的东西,犹如契约,能将供血之人和心蛊主人的生死彻底绑在一起,在这期间,供血之人一旦出了任何问题,心蛊便会立刻爆发,瞬间要了中蛊之人的性命。”

        姜云卿闻言淡声道:“这我知道,心蛊一旦食血便如同上瘾,只有我的血才能压制,我死了,没有鲜血可食,心蛊无从压制璟墨自然也活不了。”

        “不是。”

        谁知道殷万生却是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只要出事,中蛊之人立刻就会死,哪怕只是重伤,他也会同一样,遭受心蛊反噬,轻则浑身剧痛难耐,重则内力尽失,成为废人。”

        姜云卿闻言先是一怔,转瞬明白了殷万生的话和她刚才的话之间的差别之后,豁然起身:“怎么可能,那心蛊不是失了鲜血压制,逢月圆之日才会反噬吗?”

        殷万生见状就知道君璟墨并没有将心蛊所有的事情告诉姜云卿,开口道:

        “不是的,如果只是这样,未必无法可解,只要存了鲜血于冰窖之中,冰封保存,或者是血入药调和,心蛊就能被一直压制。”

        “若真这般好解,那这心蛊也就算不上我南疆第一圣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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