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宴看着云卿目光冷漠,不像是凭空臆测的样子,脸色也是沉了下来。

        “我何时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大安严禁巫蛊,父皇对此更是极为厌恶,朝中、宫中但凡有人敢用厌胜或是巫蛊有关之术者,无论身份高低皆是直接处死,无一人能得侥幸。”

        “先生若只是想要帮着老九来对付我,也不必寻这种说词。”

        “我这些年一直身处京中,身边有什么人想必先生比我自己都要清楚,那所谓的巫蛊高人,不如先生寻一个给我?”

        云卿看着司徒宴毫不回避的回视着她,甚至脸上没有半点心虚之色,那言语更不像是说假,她眼底的沉凝却不仅没有散去,反而更浓郁了几分。

        司徒宴犯不着在这事情上说谎。

        老皇帝的确是厌恶这些东西,宫里朝里几乎无人敢去碰触。

        司徒宴得皇帝看重,又前程似锦,他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做触及老皇帝逆鳞的事情。

        更何况如果她体内的东西真是司徒宴弄的,那他也没必要隐瞒,因为只有让她知道他有把柄能够拿捏于她,司徒宴才能从她这里得到他想要的好处。

        云卿紧抿着嘴唇,眉宇间是沉厉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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