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进了家门,昌义示意下人别跟着,才开口,“爹,您说是谁的手笔?”
他也凑近看了状纸,上面告的是温氏一族的族人,字字血泪一般,好大的冤情。
周书仁背着手,“我们侯府不是他人手里的刀,算计就要付出代价。”
昌义抿着嘴,“爹,既然是算计,您为何还要让谨言送人过去?”
周书仁失笑,“因为我想闹的更大一些,刚才在街上男子的冤情说的明明白白,过不了多久就会传遍京城,啧啧,温老大人可不傻。”
昌义不打算回院子了,一路跟着爹回了主院,周书仁抽了下嘴角,“你不回去换官服,你跟过来干什么?”
昌义,“儿子想问问爹后面的打算。”
周书仁不搭理儿子,“自己去想。”
竹兰诧异,“你们父子两人在说什么?”
周书仁将街上的事说了,这次没打发下人离开,说完后总结,“这事不小。”
竹兰无语,这都当街喊冤还能小了,何况还拦的书仁,“这样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