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阳围着老三老四转了两圈,“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们真让我刮目相看,我现在可害怕的很,你们离我远一点。”

        张景时眯着眼睛,“二哥的口才也让弟弟我惊讶,现在才知道二哥的口才也如此之好,颠倒黑白信手拈来,佩服,佩服。”

        张景晰嘲讽着,“二哥,这是宫门口,你我连宫门都没进去,你就省省口水,这里不是政殿,父皇没在。”

        张景阳呵呵两声,转身利索的离开,走了几步后,突然转过头,对着一直沉默站着的张扬道:“不会是你吧,都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瞧着老五你才是干大事的人。”

        张扬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突然听到二哥的话,吓了一跳,“二哥,弟弟听不懂哥哥说什么。”

        张景阳玩味的道:“上次张景宏的事,哥哥看你干的挺利索的,要不是张景宏运气好,可不仅仅是撞伤。”

        张景时和张景晰侧过头,二人眼底都多了思量。

        张扬心脏咚咚直跳,心里有害怕,宫门口的话一定会传到父皇的耳朵里,有气愤,气恼他的事,二哥都清楚,又怨恨,怨恨自己的弱小,二哥开口他也不敢反驳。

        张景阳这次是真的坐进了马车,只是进了马车后,眯着眼睛思量着谁动的手,他也想过拿容川开局,后来忍住了,正因为父皇对容川好,加上容川的长相对父皇意义不同,他清楚父皇会震怒,所以他等,他知道平静下有人会忍不住动手,京城还是太安静了。

        只是没想到是这种开局,京城行刺,挑战父皇,至于周昌廉这个添头,他真没多在意,只是不知道父皇查到了什么。

        一个时辰后,谨言和慎行才接到昌廉回来,竹兰和周书仁一直等着。

        竹兰伸手去摸儿子的身子,衣服已经换过并不是官服,确认儿子没受伤,竹兰的腿有些软,她的理智告诉她,昌廉真要出事,宫内一定会给周家送消息,可没见到儿子,她真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