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渔民相信了他,给了他温暖,给他递上一碗热水,让他暖暖身子。

        江朝里谢过,接过,仰脖饮水,一个魁梧的渔民趁其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削断了他的脖子,一脚踢飞掉落的头颅,江朝里—陨!

        他不再会有危险了,也不再遭受苦难了。

        渔民收了手中的刀,取下江朝里的手上的储物戒和腰间的兽囊,一脚将没了脑袋的江朝里踢下大海,嘟囔道:“老子只是散修,不是白痴,就你这身天兵配发的服饰,你装什么老百姓?”

        “游寒,你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旁边一个青年悲愤的指着甲板上的血迹,痛心疾首地说道:“才清洗干净的甲板,就这样被你弄脏了,你是见不得我们清闲,是吗?这里,你自己弄干净,我是不会帮忙的。”

        “就是,我们也很忙的,你自己弄吧。”旁边的两个也附和着。

        游寒,也就是那个杀掉江朝里的魁梧青年,两枚储物戒在手上抛了抛,一枚枚的套上手指,又晃了晃兽囊,别在腰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叹道:“唉,本来想着大家都是师兄弟,本应该分润一些,但是现在看来,你们是看不上啊......”

        话音未落,悲愤青年当即一把拉过游寒,扭头看向附和的两位,神情严肃,郑重说道:“严遂,楼郭宇,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游寒是你们的师兄,你们就是这样尊重师兄的?我看你们是忘了师训吧?看来回去之后,是应该让你们好好的思过,不然还不知道今后会惹出多大的麻烦......你们还愣着干嘛?等着领赏呢,还不赶紧的弄干净?呆头呆脑的......”

        训完二人,转而一脸的谄笑,讨好道:“师弟啊,外面风大雨大,你还是进舱里休息吧,这些事情交给那两个就行了。”

        “祝柯!你身为大师兄,怎么可以这样厚颜无耻?你这么给我们这些师弟做表率?”被教训了的,还要做苦力的两个不乐意了,纷纷向那位指责他们的青年表达了不满。

        被指责的青年回身而视,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般,疑惑问向那个表达不满的青年,“我?严遂,你确定说的是我?”

        严遂身材瘦小,仅凭身形根本就不是身板敦实,孔武有力的祝柯的个儿,但是依然毫不畏惧,正色道:“对,说的就是你,你身为大师兄,就应该给我们这些师弟做表率,但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