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吴暇烟还是有点慌,身躯下沉,只露出头部,故作凶狠装:“你怎么进来了?不是不许你进来吗?还不快快出去!”

        林海便走便脱去衣衫,“就最后的一颗了......再说,也是你叫我来的。”

        跨进木桶,操起水里的布巾,一手按在吴暇烟的肩头,一边帮她擦拭后背,“我先帮你,等下你帮我啊。”

        吴暇烟上一次在地下的时候情难自禁,但是却被林海推开,那时的他何其正直?今天的林海完全换了个人。

        吴暇烟没心思向别的了,此时的她浑身颤栗,尤其是当林海的手在她的脊背拂过,一阵阵的酥麻令她沉醉。

        吴暇烟娇羞不已,暗骂自己没出息。

        按说她也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了,但为什么林海带给她的感觉就这么奇怪呢?

        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吴暇烟问道:“你以前也是这样洗的?”

        以前在蜂巢是帮那些大哥们洗了之后才轮到他,而到了海岛和流华坊后之后都是应该人洗的,林海想了想,觉得蜂巢的事情不能说,“没有,以前都是一个人,不过既然你都邀请了,我不来不好。”

        “无赖。”吴暇烟啐了一口,主动找了个话题,“你以前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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