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巨响,也吵醒了楼下的贺家二老,漆黑的夜里,贺夫人只觉眼花头昏,“这是怎么了?”

        “好像楼上吵架了,听,脚步声已经快到一楼了,”再听,沉沉的步伐节奏急促,“出去了,”再听,汽车发动的声音,“时午走了。”

        贺夫人紧握着拳头在床边狠捶了下,“这个混小子。”

        贺正清表示很无奈,“我就说你那么做不应该,看吧,把孩子惹急了。”

        “还不是为了他好,我儿子能有问题吗,我儿子身体好着呢,谁再造谣,让我逮到弄死他。”之前不知打哪传出来的风言风语,说贺时午单着一人几年不见任何花边,是不是不行。贺夫人气得头痛,血压都高了,她急啊……

        “是是是,他肯定没问题。”

        “可是,万一他真的是不行呢?”

        贺正清:“……这,应该不会吧。”

        “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贺夫人急忙下床,不管行不行,贺时午就这么走了,她得看看初一去。

        贺正清咂摸着舌,他儿子随他,怎么会不行!

        祝初一捂着胸口平着顺喘息,好险,衣冠禽兽,脱了衣服就是禽兽,心里有白月光还对她发情,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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