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鱼,”黎挚看着匆匆上前的担架队,“去找方知迎。”

        一小时后。

        纯白宽敞的病房里格外安静,只剩下滴答水声和机械运转的声音。

        黎挚靠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难得有阳光透过浅色窗帘洒进来,悠悠落到他的侧脸,映得他瞳色更浅,目光却片刻不离床上的人。

        若有所思的视线被一个穿白大褂身影挡住,黎挚面不改色地举起手,摊开手心停在半空中。

        对方心领神会,使了点力气将手里的一沓资料放上去,然后冷哼一声坐到黎挚旁边,“给你能看懂吗?”

        “不能。”

        “不能你伸个手?”方知迎默默翻了个白眼,直接将那一沓纸从黎挚手中拿回来,一边翻看一边道:“信息素作用时间短,他本身的体质也不错,所以没伤到内脏,晕倒是因为体力透支,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黎挚:“说重点。”

        “啧,你这疑心可真重。他身上的激素水平正常,近三个月没有注射过转化剂或者抑制剂,铁Beta。”

        “不能是长期的?”黎挚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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