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横在脸侧的伤口很浅,也没有让他狼狈一丝一毫,但黎挚浑身都在小幅度发抖,这是极力忍痛的表现。

        陈默不太满意,正准备再下一刀,黎挚却突然偏过了头,刀刃擦着他的颧骨处划了过去,下一秒,陈默拿刀的手突然被什么打中,剧痛传来的同时有鲜血涌出,低头一看,竟然被一颗小型子弹打了个对穿,“谁!!!”

        “左云就是颗老鼠屎,成天瞎起外号就算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跟着叫。”方知迎靠在门边,手里的枪还冒着烟,颇为随意地扫了眼黎挚,“你怎么回事,这几个人都应付不了,心乱了?”

        黎挚想起左云说这话时的口气,勾了勾唇角,勉强勾出个笑。

        “别笑了,你一笑我都怕无常来找我索命,这些人怎么办啊,给个话,打死算你的吗?”

        黎挚张张嘴,可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前已经开始因为疼痛一阵阵发黑,这样下去不用谁动手,最先出事的就是黎挚自己。

        等回过神的时候,除了他和方知迎以外的人都倒下了,黎挚满头虚汗,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让他的痛苦加倍,但还是开口解释:“是一种信息素毒素。”

        “我大概了解一点,”方知迎听完后表情严肃,“先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解药。”

        说着就把那几个人翻了个遍,最后果然在陈默兜里找到了。再回来的时候黎挚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听不见了,体温更是高得吓人。

        “对毒反应越大的人,解药后效越大,身体的排异反应也会很痛苦,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黎挚默不作声地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眼里还是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方知迎这才觉得对黎挚压根白交代这些,毕竟他是能给自己缝针的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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