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誉深呼了口气,微凉的手心很快就被捂热,就在池誉觉得这种物理降温根本不会有用的时候,黎挚突然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直直地望着他,看得池誉倒吸一口凉气。

        “生理课学过吗?”稍微清醒一点的黎挚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临时标记,是需要咬破O的腺体,注入A的信息素。

        “可是你不是O,”池誉道,“我也不是A。”

        “不用,”黎挚反手握住池誉的手腕,拉着他向下移了几厘米,“用力捏一下这里,打晕我。”

        见池誉面露犹豫,黎挚又催促道:“你不动手,我自己来了。”

        “别!你下手没轻没重的,这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对你的身体有伤害吗?。”

        池誉叹了口气,见黎挚摇头,表情也极力隐忍,连呼吸都重了几分,扑在他的颈侧,似乎很煎熬的样子,这才开始用力。

        怀里的人身子一软,整个倒向他的怀里。

        池誉总觉得这样抱着他有种在吃豆腐的嫌疑,于是等黎挚呼吸平稳后,干脆让他躺在床上,起身去找凉水。

        黎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一睁眼就对上了池誉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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